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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战役时国军在追击之下曾经裸身大逃亡

2024-06-26 04:17 来源:风海网 点击:

西南战役时国军在追击之下曾经裸身大逃亡

1949年11月,第二野战军在第四野战军的配合,向西南地区发动总攻。到1950年3月,共歼灭国民党军50万,彻底粉碎了国民党军依托西南一隅待机反攻的机会。

1950年3月,解放军打到西昌地区,当地的国民党军作鸟兽散,国民党军长官罗列也慌忙朝着山沟中逃跑,等待这些人的结局又是什么?随着当地国民党政权的崩溃,当地的彝族部落开始抢掠这些人。由于国民党政府长期歧视压迫少数民族,彝族群众对早就对这些人恨之入骨,因此当国民党溃军在跑的时候,却不料在遭到彝族人的阻击,他们先扔枪,后缴物,被洗劫一空。

好在贫穷的彝族仅是为了夺一套衣裤,就好像猎获一只野兽只为了取其皮以御寒一样,除此以外一般不再伤其人身性命,也许是不愿让外人的血玷污了他们祖先的这片神圣土地。一阵阵雨点般的乱石下,被脱得精光的国民党溃军(其中有一多半是家眷)便反而向着大道方向疾跑。于是,在这特定的环境时空下,上映了万人裸身大逃亡的荒延离奇的一幕。

几天内,大凉山沟沟坎坎,突然间冒出了如此庞大阵容的裸身大逃亡人群。两人一伙,三人堆,漫山遍野地跑着,如果这时谁的脚上还曾有一只鞋子或袜子,那准会被再次洗劫而去。非被剥得全身一丝不挂,这才不会再遭拦劫然而,当彝族部落长老见从这些全裸的溃军及家眷身上再也剥不下什么身外之物后,便打起了肉体人身的主意,他们开始掠夺健壮的活人,提去充当奴隶。

旧社会人口买卖猖獗,尤其是年轻劳动力价格更贵,现在来了不要钱的,自然非抢不可。所以,在大批国民党溃军及家眷逃过此地时,特别是在一些更加偏远的深山谷中,有许多人即被抓去当了奴隶。这里面既有原国民党军胡宗南部的营长、团长,也有其他一些人,他们失去了人身自由任奴隶主肆意使唤和买卖这些被抢去当了奴隶的国民党溃军官兵,后因多次逃跑未成,有的被奴隶主砍断了脚后筋,终身致残。

国民党女兵及女家眷在赤身逃亡中,被附近的部族抢去做了压寨夫人,这算是较幸运的。有的被多次转卖,有的则被抢去做了奴隶。那些被长老掳去充当奴隶的国民党溃兵及家眷,大多数没有活下来,有的从此就永远失踪了。

西南战役示意图

全国解放后,民主改革深入到这些山寨时,一些国民党溃兵奴隶才被人民政府救了出来,有的恐于政治原因,从此隐名埋姓在大山中生活。有的女兵女眷已不愿将自己公之于众,她们认了命,永远嫁给了这里的大山。

当解放军赶到这里的时候发现一大群赤身裸体的人员,顿时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解放军是久经沙场了,俘虏了不少国民党军,但是这类军队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是解放军师部发出命令,所有指战员随军干部每人匀出来一件以上的衣服,送给这些光着身子的俘虏,尤其优先照顾那些国民党女兵,主要就是国民党西南干部培训班的年轻女学员。

但是解放军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够,这群光着身子的俘虏也不能不管啊。就改变了方法,白天休息,晚上行军,免得被人看到不好意思。作为长官的罗列也未能幸免,最后被剥去很多衣物。罗列跟彝民苦苦哀求,最后发生争执,被打了眼睛和手臂,侥幸逃出生天。

而一些部族民兵们趁着解放军追击敌人未来得及打扫战场的时候来捡漏,都是满载而归,也把藏匿在山洞岩石和树林中的国民党溃军抓出来不少。话说一名叫李犹龙的国民党军官,带着一名妓女徐昭杰和一位西昌中学的学生张光珏,在躲过解放军搜索的时候结果遇上了山民,将其衣服鞋袜全部剥光。

徐昭杰是昔日的名妓,当初因为热衷舞袖而名噪西昌,如今被扒得一丝不挂,竟然也羞耻地无地自容了。而张光珏也没经历过这些,蜷缩在地上大哭大嚎。李犹龙向嘲笑他们的山民求情,希望能够拿点衣服遮盖一下那两位女性,结果好不容易发了横财的山民怎么可能理会,在一阵喝骂之中这三人只好悻悻离开。

最后三人在一具国民党兵尸体上拿到些带血的衣服才勉勉强强掩盖住。于是三人知道这非久留之地,决定赶紧离开。此时,原西昌军统分子邓承修与他们会合。这4人结伴走出山口,上了由甘相营通往冕山镇的大道,解放军迎面向东进发,由于李犹龙等人衣衫破烂得像叫花子,一个个又蓬头垢面,对其也就没加盘。

他们4人再也不敢走小道,硬着头皮沿大道走进了冕山镇这天晚上,李犹龙4人不敢于夜间前进,只好住在冕山镇街外户居民家中。一副可怜相的徐昭杰、张光珏向房东乞求施舍,房东老婆婆见这4个人又饥又寒,心生慈悲,把他们安置在厨房中,并给了一些大米和玉米充饥,李犹龙、邓承修叩头大谢,感激涕零。

4人身暖肚饱后,再次紧急商议下一步逃跑计划。两男两女在此时也用不着别人指点配对。徐昭杰依旧跟着李犹龙,张光珏也就非邓承修莫属了。这位往日花枝招展的张小姐,此时已是面容憔悴,她的好梦完全破碎了。胡宗南走了,罗列也不知下落,她现在只好再屈身于邓承修。

于是,李犹龙这4人最后商定化装成两对夫妇,明日启程,进入汉人聚居区后,同道但不同行,向四川方向潜逃,李犹龙化名石玉昌,由于他往日学了一点医道,便假冒中医。徐昭杰化名徐秋芝,扮作李犹龙的老婆,与李同行。邓承修和张光珏都很年轻,只好化装成做生意的夫妇。

4月2日早晨,李犹龙4人谢过房东,向冕山镇北行,一路上,多次设卡盘查,4人好下大道改走小路,不料又入部族地区区,身上穿的破衣又被人拦住剥光。这时的徐昭杰、张光珏已不像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那样号哭,而是习以为常。既然已为“妻”,也就不再像原来那样光着身子躲躲闪闪,仍赤脚跟在同样是一丝不挂的李犹龙身后奔跑。

徐昭杰、张光珏见路旁低矮的草屋边,也常见赤身裸体的彝族小姑娘,心中似也就平衡了许多。偶尔碰上几个虎视眈的年轻汉子,这伙人的心一下子就又紧了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李犹龙从有的彝族小姑娘那浑身泥土灰垢中得到启示,让徐昭杰、张光珏跳进泥塘,滚了一身污泥,在那几块惹人显眼的地方又特意用泥涂抹了几遍,李犹龙、邓承修也抓起泥土向自己身上“打扮”了一番,再到水塘中一滚,也就成泥人了。

4个泥人大胆地又上了路,这回果真再没人注视他们。他们浑身已是再无身外之物,名副其实的一无所有。他们浑身脏兮兮的,白皙鲜嫩的皮肤也就不再像原来那样招人注目。浑身的泥水,经风吹日晒,很快就干裂在皮肤上,显现出颜色深浅不一的图案,活脱脱像一群斑马奔跑在山野。好在山野中和山道上,到处跑的是因战乱而奔波的人群,相当一部分被剥光衣服的国民党军土兵也在四处逃窜。

这4个人论体力,也只有邓承修年轻跑得动,其余3个人都是跑不多远,就大叫歇口气再走。借着小憩的时机,还是李犹龙的点子多,他折来山间道旁的树枝枯草,编制出了防晒的遮阳帽和“短裤”,众人皆仿制。徐昭杰、张光珏也穿上了再也不怕抢的“短裙”,戴上了用油菜花梗编制的上衣。有山民由远处来欲抢衣服,直到近旁方察觉真相,只好耸肩哄笑一阵而去。已习惯了如此惊险场面的李犹龙4人,在这时倒显得很得意。

4月2日,李犹龙4人由冕山镇出发向北,沿山间小道前行,经观音岩、松林坪到苏子洛木,在基尔足乞讨了一点洋充作午饭后于下午4时赶到了冕山镇以北15公里远的登向荣镇。

李犹龙这伙人到了登向荣后,太阳已快落山。大家又饥又寒又病,都实在不能再赶路了,便又乞讨着来到镇中一个居民家中厨房住下。徐昭杰施展着自己的本领,说是因到山中做生意遇上战乱而落到了这个地步,向附近汉人居民乞求来点衣服和洋芋,打算在此住一夜后,明日再向北赶路。

登向荣镇已驻有解放军一个连,徐昭杰光着身子挨门串户乞讨衣物和食物,虽未被解放军发觉,但当晚査户口,邓承修的一口常熟话,却引起了解放军的怀疑,李犹龙4人被押到了连部盘査。

李犹龙和徐昭杰化装得很像一对夫妇,往日的情缘和近日实际上的夫妻,装得很像,骗得解放军的信任,临行时还得到了解放军送的一套旧衣服。直到26日,再次被解放军俘虏,后被关进监狱,后来被特赦,学习改造为新中国的新人

邓承修和张光珏却处处露出破绽,被解放军识破。张光珏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西昌中学学生,邓承修是国民党军官。他俩被押往西昌。邓承修刑期满后,带张光珏回到常熟老家,务农至终。